現在我們知道我們的國家是一家公司,這家公司對管治我們的法律有深遠的影響。我們的法律完全跟人權沾不上邊。奴役我們的法律是創造來為公司服務,而我們的政府服務法律。人民沒有方法得到公義。只有有錢和權力的人可以直達天聽,包括我們的憲法法院。但不幸地,我個人經驗告訴我,我們的權利法案的價值甚至不如記載它的紙張。
我得到這些大量的司法經驗時,受到了很大的教訓。在2010年11月起,我首次為銀行向我收取不法房貸作出辯護。在我一些跟我分享經驗的朋友中,我要自己學會在高等法院草擬法律文件的程序,為他們跟隨文書程序,自己出庭作辯。我不是為自己而做這件事,而是為了幾百萬渴望公義而從得不到的人而做。
當你要面對身穿黑衣、口操流利的另一種語言,而且跟隨另類教條的律師、辯護人和法官時,這要花上許多時間和心機去應付嚴苛的、對每個人類都是陌生的規則。如果我用上了律師或辯護人,這將要花我超過一百萬蘭特或超過現值十三萬的美元,但遊戲並不在此結束。因為若我自己做這件事時,這只需要用上我的時間、汽油、紙張、失望、公信力,因為媒體傾向將這樣的人描繪為「嘗試逃避自己的債務」,而這令我不能繼續我的生活,因為一旦你被這個旋轉木馬的騙局抓住,它就耗盡了你的人生。
故此這花了我兩年多的時間寫完這本書,但這是完美地為我鋪好了路。因為如果沒有這樣的體驗去親嘗這不公義,我就沒有這樣強烈的感受。加之,普通上朝八晚五工作的人,﹝普通的朝九晚五加上加班﹞就沒有這樣的時間可花,還有膽小怕事以及不能在如此嚇人的環境中站出來的人,也永遠無力為自己聘請律師。因為在這個司法系統的人是拖延、擴展、逃避、羅列出事例和為人們創造巨大司法費用的專家,令我們大多數人最終在財政壓力下跪倒。
你要用錢鋪出行走在法庭的道路。如果你沒有如銀行無底深的資金,你就沒有公義。
每件在法庭的事都與錢有關。你很可能聽過一個說法:a judge sits on the “bench”。「Bench」就是由意大利文的Banka而來。這發生在羅馬的市場中,金匠﹝羅馬時代的銀行家﹞會在板凳上工作,今天如然。諷刺的是,這就是「銀行﹝Bank﹞」一字的來由,這意味了法官「Acts for the bank」。有趣的是,當一個銀行家或金匠被發現作弊時,他的板凳就會在市集廣場中被砸爛,而他就會被視為「Bankrupt」﹝板凳爛了﹞。
跟大多數人的認識相反,要成為銀行只是代表你的賬目一定要平衡。這就是借和貸,這就是為什麼在我的聽證會上,法官十分清楚地說:「我只是想找出這個人是不是欠你錢而且。」
在美國,法官們被稱為「your
honour」。這並不與任何誠信有關。「Honour」一字是用作「Dishonour」一字的對立,而「Dishonour」一字的意思是指你的賬目不平衡。「Honour」只是「所有事都是平衡」的意思。為什麼你認為司法女神手上的天秤是公義的度量衡?這些天秤只是用來量度黃金和其他用作金錢的貴金屬而已。所以讓我再說一次,所有在法庭上的只關於金錢,而不是公義。
我們被告知我們有獨立的司法。這是一個忽攸人們的天大的謊言,因為人們並不知道騙局的詳情。總統委任司法部委員會、所有首席法官和高等法院法官。總統因而有司法的最高控制權和最後話語權。法官和國家檢察官和其他司法附屬人員是政府的支薪員工。這代表若這些機關做得不好,政府可以不聘用或解僱他們。
這就是所謂的「獨立」司法。
這很明顯的司法並不「獨立」,而南非共和國「公司」和他的行政總裁負責了司法機關。現在我們只能假設這公司的行政總裁或領導是南非總理,但未來的調查可能揭發總理背後可能有一群國際董事會,實際上控制了整家公司。
根據法官大衛韋恩‧米勒的說法,真正撥弦的人是與萬國郵政聯盟有連繫的國家郵政大臣。歷史上,當新的領域被皇冠殖民和「穩定」後,有兩種事情一定會發生。
1) 豎立新的旗子以及2)新設郵政局。每支軍隊後面都一定有郵政辦公室,而所有商用「貨物」一定要用郵號註冊,並且加上印鑒。商業、銀行、法律、法庭、政府和「郵政局」的互聯關係令人觸目驚心。無獨有偶,南非政府才剛解僱了他們的商業銀行、第一國有銀行並用新銀行代替。令人驚奇的是,新的銀行是郵政局轄下的郵政銀行。很少南非人知道郵政局有銀行,也反映了騙局是多麼的深入。
當我們看見全球銀行精英是所有國家公司的執行董事和主席,也不會覺得有多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