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9日 星期五

健康 - 醫院 - 藥業

           治療應該是要由喜歡照顧別人的人來做的,這是一個美麗而有靈性的經驗。許多人一開始是以高尚的想法進入生命這個領域,但他們很快就被醫療業醜惡的控制拖垮。我們許多人都認識全球通用的救護車和醫院的標誌。我們幾乎每天都見到這些標誌,而我們永不會問這些奇怪的符號從哪裡來。這些符號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紅色十字,這些符號有他們以往醫院騎士團及聖殿騎士團深奧的起源。而今天我們的醫療中心的標誌,就是一個在奇怪六點交叉中間有手杖或是翼蛇圖形。這手杖是代表羅馬神話的墨丘利和希臘神話的赫爾密斯。




聖殿十字 - 後來成為了瑞士國旗的一部分 - 瑞士是與銀行、金錢及聖殿騎士有關聯的國家。這作為醫院和醫學救援隊的標誌,紅十字會今天仍在使用這標誌。
一個被醫學行業新採用的六點交叉 - 圖中有一條蛇纏繞手杖。現在在多數救護車、醫院和醫療制服出現。








上圖是全球通行的古老手杖圖形 - 已經與鍊金術、醫學措施和秘密會社扯上關係了上千年。要留意在手杖最上高的松果是代表人腦中的松果體。這手杖標誌被深深的編碼,當中有自然法則的知識和控制,可以用來作對人類奴役的參考。這樣的浮雕在全世球上千個建築物可以找到,在沒有任何疑心的人類眼前隱藏了他們的秘密。上圖是在意大利利沃諾和紐約市布朗克斯的例子。





上圖是馬耳他十字 - 在聖約翰救護機構中心自豪地展示出來。這種十字被醫院騎士團使用,也被稱為聖約翰勳章。但這通常連帶鷹圖形的標誌,也有一些更特別的標示,就如與安納托利亞、羅馬、德國和美國等政府和皇朝有關係。

           但手杖符號的源起可以回溯到蘇美爾皇朝,常被識為「翼蛇」或是「羽毛蛇」,仍然是我們認識的最古老標記。不論在非洲、美洲、歐洲及亞洲文明中,這標記都反覆地與古時眾神創造人類的傳說有關連,。在蘇美爾文化中,手杖是與一位神明恩基﹝ENKI﹞有關。恩基是人類創造背後的醫學大師,有基因、基因複製及神奇地有更高意識的知識。根據祖魯薩滿撒努西‧基爾多‧木華,人類的創造者在非洲被稱為恩凱﹝ENKAI﹞。

           很明顯這個標誌不是被醫學界意外地用上,這形成了一些由皇族精英所持有的部份深奧知識。然後他們繼續在無知和喪屍般的人類眼前隱藏起來。

           我們的醫院不是醫療的地方,而是要人們為每個醫療步驟不停地支付,用以控制人們苦難的地方。記住,這全是有關對人類在所有層面上的絕對控制。

           對所有人來說都很容易地看見,全球醫療領域正身陷危機中。在南非不單是用明顯一字可形容的,我們的公共醫院是個恥辱,並對他們應當服務的人來說更是個侮辱。這不是我們想要的,不是我們票選的,不是我們應得的,更不是我們想用稅收換來的。

           我們的醫院人手短缺,設備很差,並且是一個我們政府公僕曾經對我們的承諾的不愉快反映。在我們多數的醫院,普通人不能得到專業的治療或是看護。有時他們要在走廊中一邊流血一邊等待數天,有些時候甚至在等待中死亡。

           人們開始對健康,甚麼是真正的疾病,以及疾病不單可以被治療,還可以被治癒等都開始有了新的看法。下面的消息很可能對一些人來說是十分驚喜的,就是所有疾病的治癒方法已經被過往以及現在偉大的腦袋發現了許多次。全疾病治癒的傳奇,可以上溯到埃及皇室的神秘學校和秘密治療室。

           另一個近代十分有名的例子是羅耶‧雷蒙德‧萊夫,在1931年被冠為找到所有疾病治癒方法的人。

           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完成學業後,萊夫發展了一套現在仍是廣泛應用的光學、電子、放射化學、生物化學、彈道學及航空的科技。

           他榮獲十四個主要獎項和榮耀,而且得到海德堡大學的榮譽博士學位。萊夫的發明包括外差紫外線顯微鏡、微解剖器及微型機械手。他是人類史上無可辯駁,而且非常有天賦及多才多藝的科學家。

           1920年,萊夫完成了世界第一個病毒顯微鏡。在1933年,他完善了這個科技,並製造了高度複雜的萬用顯微鏡。這顯微鏡有近六千個部件,可以放大原物普通體積六萬倍。有了這個了不起的顯微鏡,他成為了人類史上第一個可以真正看到活體病毒的人。直至現代近期,萬用顯微鏡仍是唯一一個可以用來看活體病毒的顯微鏡。

           現化電子顯微鏡馬上就殺死了在鏡下的所有事物,只能看到木乃伊般的殘肢剩骸。而萊夫顯微鏡可以見到的,是在改變活體病毒所處的環境時,對致癌物質快速的複製,並轉化普通細胞成癌細胞的繁忙活動。

           萊夫精心地識別每一種微生物的主要振動頻率,或是他所稱的個別光譜標籤。沒有兩種分子會有同樣的電磁振動或是能量標籤。當兩個波浪合而為一而互相強化時,這種振動在某程度上放大了光。

           在白光下不可見的微生物,在強光閃動和同一個振動波長下,當它們暴露在有色光譜中與它們獨特的光譜標籤共振時,會忽然變得可以識別。萊夫就這樣能夠辨出這種通常隱形的微生物,並目擊它們主動地侵入培養組織。萊夫的發現讓他可以觀察到沒有其他人在普通顯微鏡下見過的仍生存的微生物。這是一個今天的電子顯微鏡不可做到的功能。

           羅耶‧萊夫曾識別出人類癌病毒,並成功的轉化普通細胞成腫瘤細胞,全都是由改變它們所處的頻率下達成。

           萊夫與當時最頂尖的科學家和醫生合作,當時有許多他在不同領域的合作者被肯定或認同,他們包括:E. C. 羅塞諾﹝梅奧診所長期首席細菌學家﹞、亞瑟‧肯德爾﹝西北醫學院理事長﹞、佐治‧多奇博士﹝斐聲國際﹞、艾爾文‧富特﹝著名病理學家﹞、魯夫斯‧克萊因施密特﹝南加利福尼亞州大學校長﹞、R.T. 哈默﹝天堂谷療養院院長﹞、米爾班克‧約翰遜﹝美國醫學會理事長﹞、惠倫‧莫里森﹝聖塔菲鐵路主刀醫生﹞、佐治‧菲舍爾﹝紐約兒童醫院﹞、愛德華‧卡普斯﹝拉霍亞馬特保利診所﹞、卡爾、邁耶﹝三藩市胡珀基金會﹞、M. 斯提﹝芝加哥大學﹞及其他眾人。

           透過提升令微生物顯現的主要振動頻率密度,他們先扭曲然後將癌細胞從結構應力中分離。萊夫稱這為「凡人振盪速率」或是「MOR」,這個過程中沒有對周邊的活組織造成任何傷害。

           這個原則可以高音震爆玻璃來展示。因為所有事物都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振動頻率,只有玻璃被震爆了。萊夫研究了多年,然後他發現了能夠震爆疱疹、脊髓灰質炎膜炎、破傷風、流感和許許多多危險的微生物。今天,許多發明家都在一定程度上模擬了萊夫的成功。但他們卻像萊夫般被藥業巨人控告、威脅、噤聲。就我知道的就已經有兩個這樣的研究者在南非。

           1934年,南加州大學委任了一個特別的醫學研究委員會,將末期癌症病人從帕薩迪納縣醫院帶到萊夫的聖地牙哥診所實驗室治療。這小隊成員的醫生和病理學家們,得到這個長達90天的治療委任﹝如果病人能活過整個療程﹞。

           90天以後,委員會論定當中86.5%病人完全康復。而剩下的13.5%病人在接下來幾週,經過萊夫對頻率的調整後也被治癒了。萊夫實證了對末期癌病人100%康復率的治療案例,用上了只對目標疾病有效,不破壞性也無毒的頻率。

           19311120日,44個國家最高醫學權威,在米爾班克‧約翰遜的帕薩迪納宅第中舉辦的一個晚會上,公認羅耶‧萊夫為「疾病終結者」。但到了1939年,幾乎所有這些傑出的醫生和科學家都不承認他們見過萊夫。

           莫里斯‧菲斯是一個真正的卑鄙小人。在1934年,他得到了整個美國醫學會的股權,對羅耶‧萊夫提出一個他不能拒絕的條件。不幸的萊夫,不知道菲斯已準備好徹底地摧毀他的陰謀下,回絕了整個條件。

           其他治療及治癒所有包括癌症在內疾病的研究者,是蕾妮‧凱斯、馬克斯‧格爾森以及哈利‧霍克斯。早些年,同樣是菲斯這個人也開出條件給哈利‧霍克斯,去得到他草藥癌症療法的控制。菲斯的合作者享有九年這療法的利潤,而霍克斯不會得到任何東西。然後,如果菲斯他們滿意這結果時,霍克斯會開始得到10%的利潤。霍克斯拒絕了,寧可自己繼續得到所有利潤。菲斯用他強而有力的政治聯繫,在16個月內拘捕了霍克斯125次。罪名多是無牌行醫並被逐出法庭,而這個騷擾最後弄得霍克斯發了瘋。

           但菲斯一定是知道了這個方法對萊夫行不通,主要是因為萊夫不可能如霍克斯般被控以無牌行醫。但藥業最不想要的事,就是對一個無痛而100%有效的末期癌症療法,既沒成本又只用上少許電力的療法作一個公開審訊。這會令人們知道他們根本不用吃藥。

           然而菲斯的強攻猛襲開始了。首起事件是漸進地從萊夫的實驗室中偷走材料、照片、影帶和書寫報告。這個元兇從未曾被抓到。當萊夫苦苦地再嘗試取得他不見了的數據時﹝那時電腦和影印都還未出現﹞,有人破壞了他珍貴的顯微鏡。這個萬用顯微鏡的5,682個部件被偷走了。

           在這之前,就在科學家正準備宣告確認萊夫的成果,並為此正名時,新澤西州一場失火,令一個價值數百萬元的伯內特實驗室毀於一旦,而警察不法地沒收了萊夫燒剩下來的五十年研究成果。

           1939年,一個控制藥業的家庭成員,協助菲利普‧海倫在一場對上他的合作伙伴光束射線公司﹝Beam Ray Corporation﹞的官司上輕率地輸掉了。光束射線公司是唯一一家生產萊夫射頻設備的公司。雖然海倫輸掉了官司,但他的司法突擊得到了想要的效果。這家公司在龐大的司法費用中破產了,然後萊夫所有相關設備的商業生產都完全停止了。這是只是眾多官司中其中一個例子,說明法庭、法律和金錢是怎樣用來摧毀人類偉大的發明。

           有關萊夫的所有資料都在大眾的記憶中抹去,取而代之的是由一些庸醫對這些研究發表行不通的報告,萊夫的研究就在疑惑和質問中死去。於製藥公司來說,在市面上有一個萬能藥不是一個選擇。嘗試為萊夫辯護的博士失去了他們承諾的研究資金和他們在醫院中的待遇。

           癌症行業對製藥業來說是一門有利可圖的生意,他們從每個癌症病人平均牟利了$300,000的治療費用。萊夫著了他們一道,付出慘痛的代價。但這個行業需要一場大清洗。

           西北醫學院理事長亞瑟‧肯德爾是萊夫在研究癌病毒的伙伴,他接受了約$250,000,然後忽然到墨西哥「退休」。這在大蕭條時期是一個極高的金額。

           佐治‧多奇博士是與萊夫一起工作的另一位傑出人物。在這事後,得到了美國醫學院能授予的最高榮銜和一大筆金錢後就銷聲匿跡。每個與萊夫有聯繫的人,除了寇奇博士及米爾班克‧約翰遜博士,全都放棄了萊夫的研究並回去處方藥物。

           為了了結此事,眾多的醫學期刊﹝差不多全都是被製藥公司資助以及被美國醫學會控制的﹞,不論作者為誰,都拒絕刊登所有有關萊夫的文章。這就導致了今天最少兩代執業的醫科生沒有聽過萊夫治療疾病的成就。

           在此之後,對人類癌症治療的猛襲更顯白熱化。這是一個對付人類明顯的罪行,而這罪行背後的大規模謀殺相當於一場全面戰爭,然而訊息全都被媒體過濾了。到了1960年,這種小小病毒的死亡人數比起美國打過的任何一場戰爭都要多。在1989年,估計有40%的人類會在生命中某個階段罹患癌症。

           全球癌症基金滿滿都是以為自己是出於好心在做好事幫人的人。很少人知道大多數這些基金都是由同樣散播疾病的公司資助的,令疾病真正的解藥保持在視線外。這些基金污了上億元,但所做的事只有很少。這些基金所做的事只是給予人們假的希望,然而癌症和許多其他疾病的治癒方法早就存在很久了。實際上,可想像的病痛和疾病已經在美國成立了「基金會」。這是多明顯,有目共睹的是這些基金會是為了藥業的利益設立的。

           有一段時間,這裡有大約176,500種癌症藥物等待通過。任何一種有十六分之一「有效」案例的藥物都可以得到牌照。這裡有些藥有14-17%死亡率。當死亡來自藥物而非癌症時,這個案例就會以「完成」或是「部份緩解」的結果被記錄在案,因為病人不是真的死於癌症。實際上,這是一個藥物跟疾病的殺人競賽。

           為所有疾病給出治癒方法的羅耶‧雷蒙德‧萊夫在1971年因混合服用鎮靜劑和酗酒而死,終年83歲。萊夫的研究驗證了我們曾抓住結合整個宇宙的自然法則和和諧共振原則。這些原則也是烏本圖貢獻主義的基礎,當微生物或人們和諧地處在團結中,他們就在富足中生活。當他們在不和諧或衝突中,他們就分離而枯萎。

           在其他行業如石油業已經實現了一種情況,誰有新的發明就會被禁言、賄賂或是被殺來保障他們的發現不會大規模令人們得知。主要的藥業公司已經成了死亡分發者,而不是解藥分發者。我們被處方的許多所謂藥物都有幾種危險的副作用,但我們的「政府」覺得對人類分發這些藥物是可接受的,他們更監禁了種植良性植物和用神授天賦來治療人類的人。
Ref: www.rense.com

           一旦你開始發現了這個難以置信的騙局和製藥業的掩藏,這可以說幾乎是震驚的令人不相信。我建議你保持堅強和專注,因為在這個篇章揭露的,是一些不是每人都可以編造出來的最邪惡的行為。這種行為相等於藥業正對人類作出攻擊,而每一步都被我們的領導支持。他們的行動是對人類純然的罪行,而這種架構一定要被揭露。

           我在約翰內斯堡的金山大學五年來,我從未聽過「醫藥﹝medicine﹞」一字。他們教導我們的只是藥品﹝drugs﹞,如何行動,使用和處方藥品。但一旦這種危險的藥物離開它們被合成的實驗室後,它們就被認知為醫藥。這是為了在街上的普通人不會意外地將這些藥品與那些被我們領導取締的真的不良藥品混淆。

           有無數研究者的公開文章,圖文並茂地揭示了這個由醫學兄弟會不停毒害我們身體的暴行。當現在人們隨意地就被診斷出有精神問題,可見我們的思想也被這種心理藥品荼毒。有些文件顯示出整個精神藥品行業都是人工製造的,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但這卻用力地強加在無懷疑和信任的人們身上。

           我們的研究者和紀錄片如「Run From The Cure」,顯示了用自然草藥如大麻治癒了所有疾病的成功率,尤其是癌症。我們的政府公司和他們的看門狗部門正在用盡所有方法防止人們治療自己。

           這十分簡單,製藥公司對治癒人們沒有興趣,因為如果他們這樣做,他們就沒有生意了。而且藥業也許是這星球上最賺錢的生意。製藥公司牟取暴利,並從保持人們生病及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們出售藥物來賺取上萬億元。這是一個每年都更有效的簡單方程式,而我們大多數人都相信他們正在盡全力為我們找到疾病的治癒方法。

           對這些公司來說,光是癌症療法就已經是一個億元行業,而他們不會放任一個治癒方法阻了他們的財路。有上千個醫生、傳統治療師和另類治療師在醫療行業的邊緣工作,每日都成功地醫好了人們。

           這些社會的英雄正在治療癌症、愛滋病、肺結核、糖尿病以及其他許多聲稱是不可救治的疾病,而我們的政府公僕,正在極盡人事去阻止這事發生。主流媒體極少會準確地報道這些成功故事,但卻用玩弄人們生命的黃綠醫生來貶低這些極優秀的治療者。這只是對我們記者教育的缺失,令他們不自願地為精英們宣傳他們誤導的計劃。

       傳統的治療者已經被邊緣化並被新法律和規管阻止了他們治療人們,這些法律禁止他們取得某草藥及自然療法。每個自重的醫生都會告訴你大麻﹝四氫大麻酚﹞對健康的好處。這是其中一種極有效治癒許多疾病的自然草藥,包括並尤其是癌症。但大麻卻不停地被所謂政府稱為邪惡藥物,而合法的藥品、香煙和酒精,每年都在殺死上百萬的人。有估計每年比死於癌症的人,更多人死於合法藥物的副作用。

           這種難以置信的成功已經在振動和頻率療法中被展示,這也可被稱為幹細胞療法,這種療法被掩藏並不讓人們知道。這個計畫十分簡單,讓人們處在疾病和腦麻痺中。許多自然植物和草藥都被治療者用了上千年,而我們的政府正有條不紊地將它們列為非法藥物。

           在過程八十年,製藥公司做了下列的事:他們開始辨出過往千年被用作自然療法的植物和草藥,並找出當中的活躍成份。然後他們萃取這些活躍成份,開始在實驗室合成。與此同時,他們確保這些原生植物是不可用甚至是被禁的。然後他們將活躍成份用一個新名字取得專利,讓他們實際上取得整個範疇的完全控制。及後他們將療法放在公眾的視野外,確保沒有人被允許與他們專利相似的東西。這個好策略取得極大的成效。

           就如前述的,這是「模擬自然」的計策。這是在於創造一個複合自然的能力,令這些產物可以取得專利和商業化。這全都與金錢和控制有關。若這些天然產品與他們本身賺大錢的產品有衝突,他們會伸出長長的手臂去廢掉這一種天然產品。舉例來說,甜葉菊是一種全天然產品,只需要相當於一茶匙砂糖2.5%的甜葉菊,就可以提供整茶匙砂糖的甜度。雖然砂糖也是許多植物的天然萃取物,但砂糖被另類治療師稱為「白色死亡」,有許多未有報告的副作用都是對製藥業有好處的。

           我們的食物在每一個可想像的層面都是被操控來為人類製造疾病的,我們怎樣想也不會想到。在製藥業巨獸崛起後,就已經通行好幾個世紀了。這種旋轉木馬讓我們生病,然後又迴轉到對醫藥系統的依賴。一旦你吞下了藥丸並靠處方藥物生存,就很難再出來的。

           尤有甚之,我們每天都被所有我們食用的食物毒害已是事實,這全都是由食品業和製藥業在超級市場塞滿架子的食物構成。防腐劑、調味劑、色素、糖精、穩定劑、增稠劑及其他有怪異名稱的秘密成份如E211﹝鈉苯甲酸﹞諸如此類,是對我們身體很毒的。在我們牛肉及雞肉中的激素有一整個清單長的人體負面作用。下面以鈉苯甲酸作例子,而這幾乎在所有加工和包裝食物和飲料中可以找到。

例子:鈉苯甲酸
           彼得‧派珀是雪菲爾大學的分子生物學和生物科技教授,他在實驗室中測試了鈉苯甲酸對活體酵母細胞的影響。他發現苯甲酸正在破壞DNA中稱為線粒體的重要「發電站」區域。這些化學品有能力對DNA的線粒體造成大破壞,不單可以令線粒體不活躍,還可以完全將線粒體封鎖起來。

           你細胞中的線粒體消耗氧氣,釋放能量。而如果你破壞了它,就如許多疾病都會有的癥狀,整個細胞會十分快速地失去功能。「有一整列的疾病都與破壞這一部份的DNA有關,包括柏金遜症和為數眾多的神經疾病,但在這之上的就是整個過程的老化。」派珀教授如此說。

           在維生素C的環境中,鈉苯甲酸形成一種稱為苯的化學物。苯是一種已知的致癌物﹝癌症誘發因子﹞,用作數種塑膠的溶劑、合成橡膠和染料。我們的空氣中也許有來自燃燒香煙、燃燒柴火、加油站、傳輸汽油、汽車廢氣及工業排放而生成的低含量苯。

           苯主要的破壞骨髓健康,以及降低紅血球數目引致貧血。苯會針對肝臟、腎臟、肺臟、心臟、大腦,並對DNA構成傷害,而且是已知的神經退化症成因,如柏金遜症和更多普遍的疾病,嚴重者會加懊整個老化過程。苯被識為人類和動物的癌症病因。

           看起來我們整個人類環境,都在毒化人類的意圖下,保持我們在生病和快速老化,在我們達到覺醒或是找到認知對我們所做的事情前就死去。

           這種毒化一直在持續。哈佛大學研究顯示,氟化物是一種會導致智商低下的神經毒素。這種物質不會防止蛀牙,也不會強化牙齒。這是一個對人類極大的騙局。有許多網站對於在我們水中、食物以及空氣的毒素有詳細揭露。氟化物是一種記錄詳盡,會對位於我們大腦中松果體有鈣化作用的物質。這個細小腺體的內部結構有如眼睛,雖然沒有虹膜,但是有棒錐用來接收更廣闊的光頻率訊息,就像我們的眼睛一樣。古人稱之為「第三眼」。我們的政府知道了甚麼我們是不知道的呢?為什麼他們要餵我們吃氟化物去鈣化我們的「第三眼」呢?

           松果體是我們身體的器官,用以與我們周圍所有的造物連繫,就像雷達或聲納探測器或接受器一樣,就如鯨魚和海豚能做到的事一樣。換句話說,松果體給予我們ESP﹝超感官知覺﹞。明顯的想控制人類的人不想我們有ESP,因為有ESP的人不能被控制。這個操控可以上溯到幾千年前蘇美爾人以及埃及人。在一些圖像中,有松果圖形以及荷魯斯之眼,在眾目睽睽下隱藏了他們的知識。

           就像米高安哲羅和達文西在他們的藝術中加入了秘密知識的編碼,或是光明會將新世界秩序金字塔放在美鈔上面,蘇美爾人同樣地有封印和雕刻古物,隱藏這種知識於其中。許多這種封印的例子,展示了有大鬍子的人和有翼的鳥頭生物,手持「松果」控制住生命之樹﹝DNA﹞。這種對松果的奇怪痴迷傳到了墨丘利、赫爾密斯、手杖符號,甚至是教皇的手杖都有松果在頂端。埃及人就這樣創造了荷魯斯全知之眼,作為他們秘密的符號。



上圖是大鬍子和翼人以及有翼的鳥頭生物,持有松果而控制住被稱為生命之樹或是人類DNA


上圖是有很深編碼的一元美鈔,很自豪地展示出全知之眼,金字塔奴役系統以及1776年成立的新世界秩序。





上圖是教皇的手杖以及梵蒂岡博物館外的松果。



上圖的荷魯斯之眼實際上就是人類大腦中的松果體。



           阿斯巴甜﹝代糖﹞是一種幾乎所有低脂食品及大多數餐廳使用的甜味劑,這是一種有許多研究和證據支持的強力神經毒素。但這卻成了其中一個最廣泛被使用在無糖飲品的毒藥,慢慢地毒害我們的腦袋和除去我們理智思考的能力。政府部門如美國食品及藥品監督管理局、南非醫藥控制委員會等都十分清楚,但不對此做任何事。他們應該連同傷害世界的製藥巨人一起被起訴為共同罪犯。但哪一個法庭會定他們罪呢?排山倒海的證據顯示疫苗不是流感及水痘真正的解藥,但這令我們自願接種基因改造混合藥劑,這些藥劑在我們生命中某些階段就會引致疾病出現。在我們的天真無知下接種疫苗,使我們成了自行走到屠宰場的羔羊。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的政府要將兒童接種疫苗列為強迫,以及為什麼小孩不接種疫苗就不能上學去。

           孟山都迫我們的農夫使用的基因改造食物、肥料及化學物,會令我們出現更多相關健康問題。實驗室白老鼠測試顯示,只吃轉基因粟米的老鼠會有不受控制的癌腫瘤。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不擇手段的企業巨人參在其中,讓我們生病,對人類攻擊,而我們就讓他們控制了我們的健康。

           對於我們大多數人來說是不可想像的,這個簡單的計劃正被掌權家族實行,並且行之有效了一段時間。令人難過的是為這些公司做事的人只是普通人,營營役役、掙扎求存和維持家庭的生計,然而奴役的漩渦和誘捕令無知的人民起來捍衛他們的公司。但請你要知道,無知不會有出路,只會讓我們感覺良好、感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