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8日 星期一

烏本圖 - 教育篇﹝一﹞

           我們的學校系統是怎樣的,以及我們怎樣繼續教導我們的小孩,很大程度上與我們的心理和認知過程有關,而這系統防止了我們從多年的思想禁錮中獲得自由。一些研究者如大衛‧艾克,將這稱為「左腦監獄」,這監獄在大腦最重要的成形階段強加在我們身上。令人悲傷的是,我們當中許多人在餘生都永不會突破這監獄,而我們許多人最後更在捍衛這監獄,甚至強迫我們的小孩進到同樣的牢獄。

           「國民教育正在失敗,政府制定的教育強迫每個人學同樣而許多時候是無用的事,忽視了每一個個體的獨特興趣和學習風格。這個過程被設計成為公司和政府的利益服務,而非為學生的利益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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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們想要從監獄矩陣,以及無盡的生存掙扎中解放自己,重新建構我們的教育系統可能是最重要的事。透過現時的教育系統,我們成了捕捉自己永生靈魂和人性的深淵監獄守衛。

           我們看看周圍,看看事情是如何運作,事情是如何形成以及我們是如何日復日地求存,而我們相信這就是常態,所有事情都是這樣完成的。這就是進步而我們就是這永不息止的巨輪的一部份。但生命年復年、月復月的更為艱苦。我們竟相信如果我們堅持多一陣子,事情就會變好。

           在持續了一百二十年之久的現代教育系統下,我們成了這個系統的產品,我們全都是同等地被系統調教好和修正好,變得可以忍受它的惡果,甚至不吭一聲。我們許多人相信這就是常態,相信這就是我們教育自己和下一代的最好方法,而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因為我們盲目相信若有更好的方法,我們的政府就會採用了。我們盲目地保持對我們領導人失真的希望信條,想像他們會為我們的訴求作出一點補償。

           我們將教育系統看成為給我們和小孩一個重生的機會。我們的教育程度越高,我們就更有可能有個美滿人生,有一份好工,可以有賺到大把金錢的似錦前程。這是多麼的諷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竟然要用金錢,而不是他們的愛,他們的熱情,他們創造性的成就以及對社會的貢獻來衡量成功。

           我們太快忘記了我們都是生來平等,我們都應該要有一個完美的人生,而不是取決於我們能為小孩提供何種教育。然而,我們大多數人都沒有想過,學校和教育系統是第一道用於分化離異的工具,從我們一腳踏進校門開始……

           記住歷史是由勝利者撰寫,我們的教育是被控制社會的人橫加在上。勝利者有既得利益來維持權力,並不擇手段的教導他們的征服物任何能令他們持續掌權的事物。我們被迫將小孩帶到學校,而小孩是對外來評語和外來影響最沒有抵抗力的一群。我們把他們帶到一些陌生人手中,這些陌生人則是從無形的政府機構中,取得指示和教材的人。

           我們的學校同樣是殘賊政府的工具,這個政府曾做過強迫小童接種疫苗,來達到種族清洗的勾當,然後又再迫小童到學校去。這是令我們都感染病毒的惡毒計謀,令我們餘生都受疾病影響,但這卻是保持藥業興旺的計策。儘管這對第一次聽的人來說是頗為牽強的,不幸地這卻是我們都要去面對和改變的真實。在南非是很難進到學校而逃過接種疫苗的。在大部份例子中,小孩像牛群般排成一隊去接受新一劑疫苗,小孩完全相信他們教師和父母的決定。

           他們的教師,有一部份人對這職業抱有榮譽,而更大的一部份人只是樂意得到一份工作而已。他們的工作就是跟隨指示,他們被教導成用被告知的方式和教學潮流來教導小孩。如果他們不跟從這些指示,他們就會被解雇,失去收入,甚至成為在其他官方教育機構中的黑名單教師。

           在我們生命中的頭十二年,我們被迫坐在教室中與大地母親中分開,被迫要用資訊填滿我們的腦袋,而這只是為了我們在考試中可以再一次將這些資訊吐出來,這只是為了我們在學校成績單中可以得到「優」,只是為了我們的父母可以向他們的朋友誇耀,只是為了我們可以嘗試用這個「優」,來令我們未來的僱主留下深刻印象,只是為了我們可以得到一份好工,賺取我們能賺取的最多金錢。上面這全都是因為我們在學校中,在一個永不會在日常生活派上用場的科目得到了一個很好的成績。

           如果我們可以背誦得很好,我們就被允許進入大學這個思想禁錮和洗腦到極致的地方,有優厚的公司贊助。他們把自己看成特別的人,只因為他們得到了特權,容許他們趾高氣揚而目中無人。因為他們工作得多麼的好,回吐出來的資訊是多麼的完美。只要有能力背誦得好,他們就會從大眾中被評選和分類出來,成為特別的人。

           然而,不自覺地,畢業生成了系統靜默的宣傳者和捍衛者,創造出人類的階段和分異。

           從到學校的第一日開始,我們就被迫服從在學業的競爭以及智商的階級分別中。當我們不明白該科目,或是我們在考試中表現得十分差勁,我們就會被嘲笑、譏弄、揶揄,就得更努力學習。我們被告知如果我們不合作,我們就等同是沒有價值,最後要露宿街頭──因為沒有人會給我們一份工作,我們的生命會就此廢了。

           從第一日到學校,我們就有了不同形式的無盡壓力,對成功的壓力和期望、成為最好的、登上最高峰、得到正確答案等。我們被迫相信這全都是正常並且是生命的一部份,被迫相信競爭是好的,而且是生命中應做的事。我的朋友史考特‧康迪爾有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名叫卡梅隆。有一次,卡﹝卡梅隆的小名﹞在的學校作業是要用「Exhaustion」﹝精疲力盡﹞造三個句子,三個正面的,三個負面的。他這樣寫:「跑了一公里路不令人精疲力盡。健身三小時以及四天沒有睡也不令人精疲力盡。令人精疲力盡的是要去取悅;令人精疲力盡的是要去想別人怎樣看你;令人精疲力盡的是人們令我失望。」

           諷刺地,這些經驗是要用來做「個性塑造」。這些經驗是要制約小孩去更好的應付這大世界,而且教他們面對「衝擊」。為什麼這些經驗是我們的教育制度允許的?

           要用合格的成績通過考試的壓力,可以想像,是一種十分殘酷的思想控制。我們十分樂意將我們小孩的珍貴童年,放置到這個殘酷的系統。這潛意識的兇狠壓力在最後覆盆出來,成為許多年青人反社會行為的原因。許多成年人步入中年後發現自己帶有心理傷痕,而這只單純是考試壓力纏繞不去的夢魘而已。

           我們把小孩送去看精神病醫生,餵他們吃利他林之類的藥物,並在他們行為不當的時候懲罰他們,這已經遠超過了我們的控制。我們從不停下來想想這個思想禁錮,因為我們相信了這是生命的常態,因為我們都已經通過這個階段,看看我們調整得多好;因為這教育是從更高的權威和階級下來的產物。我們不去質疑它,只是接受它,而且規劃自己會變得有多「成功」。在我們生命中,這些潛意識的傷痕大部份時間都伴隨我們左右。

           現在我們應該全都清晰地看到現行教育系統是不可行的。這個教育系統沒有教導真正的知識,或教導我們的小孩任何真正的生活技能,或是啟發了小孩跟從他們的夢想以及用上他們的天賦,來為他們的生命寫上真正的意義。相反,我們的教育系統全都只是有關於持續的思想禁錮,對年青腦袋隱晦的思想控制,教他們跟從指令,服從權威甚至恐懼權威,教導他們去相信控制我們生命每一部份的階段金字塔,尤其要對階段金字塔的上級權威跟隨和服從。

           所有這些都是在虛偽的自由和個人選擇下的行為,但自由和個人選擇不真正存在,因為如果我們不屈從在體制下的控制,我們就會被視為是系統的敵人。一些國家現在強迫小孩去讀書,將自己交出來給這個不人道的對待。父母若不跟從,就會被高舉法律和這種兒童暴行的司法罰款和拘捕。

           靈性和我們不滅的靈魂,以及一切萬物都是來自同樣的源頭,我們應要教導有關人類本源的知識時,我們卻被教導了人造的、由人執行的宗教,進一步將我們分化。宗教分歧是導致我們星球最多衝突和磨難的一部份。而當磨難繼續,謊言、自大、洗腦就被埋得更深了。

           我們在學校被教導的多是理論上的資訊,只有一丁點兒﹝如果真的有的話﹞實際生活的知識,如何創造事物、建造事物、修補事物及在框框外發揮想像,而當你這樣做的時候,你就會被當成是反社會,不跟從社會的常態。換句話說:留在矩陣界限內的行為,就是那些被教育系統思想禁錮的人可以正常接受的行為。

           這些被接受了的常態界限,包含了我們社會的每一部份,尤其是商業、財政和政治範疇上,這些東西不知怎地控制了我們整個星球。

           請問問你自己:當我們離開學校的時候,除了一張紙或是一個學位,令我們覺得十分特別,以及令我們覺得我們會找到好工作外,我們的教育系統實際上為我們提供了甚麼?我們的教育完全跟學習無關,但卻每件事都跟準備我們去找到工作和有一個成功的事業有關。而工作是甚麼呢?工作讓我們賺錢。到了最後,全都是有關金錢。所以,控制了金錢的人就控制了教育系統。

           這是一個已然記錄在案的事實,我們的政府已經操控和控制了學校教科書的內容,只為了掌權的人的顯著利益,只為了他們可以繼續控制人們。舉個例,在醫學的研究領域中,最終可以納入醫學參考書的,是由製藥公司資助並且印製的。這樣看來,做醫生並不是關於療癒,只是關於處方藥物而已。


           我們被教導了所有他們想我們相信的,然後我們就對其他人吐出同樣的謊言。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年青腦袋對診斷和治療所知甚少;對振動和自然法則,以及以往可以有方法治癒的疾病的治療方法也一無所知,因為這會對製藥巨人的利潤底線有適得所反的作用。學校成為了想要創造和無盡探索的腦袋監獄。現在是我們要改變的時候了。